学习一些简单的歌舞和厨艺,以求在这个乱世中谋得一份生计。
然而,刘季却知道,曹寡妇并非善类,她收留这些姑娘,
不过是为了利用她们,为自己的年老色衰买一份保障。
跛脚老翁捧着陶罐的手突然剧烈抽搐,罐口掀开的刹那,
三只黑甲虫振翅窜出,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诡异而妖异,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项家要高价收治疟疾的方子喽!”游方郎中沙哑的喊叫声刺破夜空,打破了贫民窟的宁静。
原本还算平静的药农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推搡着涌向货栈,
争先恐后地想要将自己手中的药方卖个好价钱。
人群熙熙攘攘,谁也没有注意到曹寡妇的银簪,正悄无声息地挑开锅底的暗格,
一撮白色的粉末如同雪花般飘落,在汤面上旋出一道诡异的花纹。
那是砒霜,一种剧毒的药物,只需少量便可致人死亡。
巷尾槐树下,三个裹着破毡的乞丐,原本还蜷缩着身子,试图抵御寒冷。
但突然,他们开始剧烈抽搐,口鼻溢出的黑血染红了胸前“羽”字徽记。
这是范增安排在贫民窟的眼线,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却不料死于非命。
哼,和我刘季玩心眼,老子是耍心眼的祖宗。他妈的,哪有乞丐穿裤衩的。
老子要饭那会儿,早他妈光着腚了。
莫府管家匆匆推开朱漆大门的瞬间,三支弩箭破空而至,带着死亡的气息,精准地射向他的要害。箭尾雕翎擦着金丝楠木匾额钉入门柱,发出“噗噗”的闷响,显示出射箭之人高超的箭术。
中箭的脓疮汉子栽倒在地,口中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鸡血顺着青石板缝蜿蜒成蛇,在风中摇曳的灯笼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紫光,令人毛骨悚然。
管家惊恐地向后退去,靴底沾着血渍,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但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的逼近。
他退到货栈门口,却发现情况更加糟糕。货栈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火光,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血红色。在火光的映衬下,二十辆牛车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车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命运。
牛车缓缓停下,车底板夹层突然弹开,如同张开翅膀的怪鸟,露出了隐藏其中的秘密。那是成捆的青蒿,在晨露的滋润下显得格外翠绿,叶脉间滚动着晶莹的水珠,在火光中折射出细碎的银芒。
刘季扯开捆扎药草的麻绳,熟练地抓起一撮青蒿,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扑鼻而来。然而,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警惕起来。他用舌尖舔过叶背凝成的霜花,细细地品味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大哥说要几百斤,我老刘就给他老人家弄几百斤。又不是弄几百个娘们。今天活该这个老王八倒霉。
“老狐狸倒是舍得下本。”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他早就知道老莫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他却没有想到,这区区一个脚商头子。
竟然会如此大手笔,用价值连城的青蒿来设下陷阱。
背后肯定有高人,要不然,这老王八哪儿来的胆子。
疤脸,反手掷出的火折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
准确地落入了刘季早就准备好的“青蒿”(其实是稻草)中“。
刹那间,爆燃的“青蒿”如同火山喷发般腾起漂亮的火焰,
仿佛莫家满门的姓名,在这嘶吼中慢慢的被吞没,一条条人命也陨灭在刺鼻的焦糊味里。
蓝绿色的火焰妖异地舞动着,将整个货栈映照得如同地狱般恐怖。
刘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在乱世之中,慈悲就是自杀,只有冷酷和果断,才能让自己生存下去。
五更天的乱葬岗上,磷火飘摇,如同鬼火般忽明忽暗,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
曹寡妇掀开运粪车油布的手指突然顿住,指甲缝里嵌着的砒霜粉簌簌落下,如同雪花般飘落。
“这海腥味……”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她本以为这次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料在最后关头,发现了破绽。
话音未落,马蹄声已如闷雷般逼近,三十匹塞外良驹的铁蹄踏碎薄霜,如同死神的脚步般,越来越近。
刘季踹翻粪桶的动作,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腐臭泥浆,他早有准备,知道曹寡妇并非真心合作,
因此留了后手。二十包油纸裹着的青蒿,顺着翻倒的粪桶滚入臭水沟,腥臭的水汽顿时弥漫开来,
掩盖了青蒿原本的药草香味。
与此同时,三条不起眼的舢板,正悄然驶入芦苇荡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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