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慕心里的眉头皱了起来。今夜怕是不会那么好过了。聂慕怔愣之际,一具温热的身体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接着一张暖和柔软的嘴就贴上了他的肩膀,在那个牙印形状的疤上轻轻舔舐……聂慕心里炸了毛,想往后退,跌在床上,赵政从善如流地附了上来。林公公忧心忡忡地等了一夜,来回踱步,得亏鞋是赵政赏的,针脚很密,不容易坏,好不容易熬到红太阳上了屋檐,才放任自己的好奇心赶紧去敲门请王起床。赵政应了他一声,他便轻手轻脚进了里间,走一路,捡了一路的衣服,再往里走,就是挂着绸幔的龙床了,头那边的沙缦没有放下来,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小聂侍卫最终还是没和王打起来,被王征服了,此刻正睡在王的怀里。王抽出手,亲了亲聂慕的眼角,嗅了嗅聂慕身上的熏香味儿和空气中未散的情、事味道,神情满足地下了床。林公公还想多看出点什么讯息,王就很快替聂慕盖好被子,盖得是严严实实,他只来及看一眼聂慕满是印子的锁骨。外间轻手轻脚折腾一阵,林公公随着赵政上朝去了,聂慕睁开了眼睛,他其实根本就一夜没睡,此刻他脑子和心里都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梳理这件事。他本来以为他过来的使命是见证赵政成为千古一帝,可是命运的齿轮是越转越歪了……他当个侍卫当的好好的……他怎么就成为供人亵、玩的玩物了?他脑子里乱糟糟,浑身软趴趴,又酸又痛,一动还有红白之物从那儿沿着腿往下流……聂慕这会眉头皱到了面上,他厌弃地撇了一眼自己腿间,很快转过眼,扶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天理良心,赵政并没有亵玩他,连那个精致的青铜阳、具都没用上,全部亲力亲为地开拓,脂膏只涂了一次就按捺不住进去了,哪里还有心思亵、玩,直接开门见山的做。当然也是因为他本事没有学全,第一次这样做,有点操之过急了。这并不是王第一次召男人侍寝,原先还召过一个叫长灵公子的,单说样貌,要比小聂侍卫漂亮多了。当时王召他的时候,就轮到聂慕轮值,那时候聂慕刚被提上来,林公公听说宫人七七八八议论他俊朗,留意了一眼,发现他跟长灵公子根本没法儿比。若非要比,那一个就是皎洁的明月,一个就是地上的银盘,一个若是指路的星辰,一个就是迷眼的灰尘。长灵公子那天穿着一身白衣,头发扎的一丝不苟,脸比那天上的明月还要清透圣洁,一笑,林公公觉得这周围的灯都黯淡无光了。一看面无表情的聂慕,一身玄衣,头发也没有一丝不苟,被廊外的风吹得散了几束。他额前的发半长不短的拢不进去,就这么在风中飘着,垂到他的额前,他身姿挺拔,却站得不直,外加上一副冷漠的眼,有点亡命之徒的落拓样子。这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人,聂慕连长灵公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王怎么就转起了这个心思?林公公一脑门子疑问,心里有得烦聂慕,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有点偏颇了,聂慕此人平常是招人讨厌,但偶尔还是讨人喜欢的。有一次他从摘星殿的长廊边儿路过,看见台阶上蹲了个人,旁边蹲了一只脏兮兮的白猫,应该是后宫哪个美人玩腻了扔掉的,那个人嘴里不知道对猫说了句什么,引的猫往他怀里钻,他把猫抓住冲猫一笑……林公公那时候隔的远,聂慕这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原来这孩子会笑,笑起来……倒是能和长灵公子的十根脚趾头比上一比。怎么形容呢?林公公觉得他这一笑,疏朗俊秀,天地清澈了。无端给林公公一种印象,聂慕是个很干净的人。当时只比得上长灵公子一根脚趾头的聂慕就站在迎雀殿的门口,赵政在里面召见他,林公公退了出来关上门,里面就开始了。聂慕此时已经有三年没有正儿八经见过赵政,没来多久撞见这个,心里也有些惊讶,赵政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了?正史野史里一点点风声也没有。可能从他来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已经是另一个世界了,他能回去吗?回去之后的世界,还是那个原来的世界吗?还是,那个世界,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而已?聂慕脑子里思绪纷飞,里面的赵政也是心情复杂,他此刻沉静的坐着,俊美的脸上是看不出什么情绪,长灵公子扶住他那儿,卖力地用舌头取悦他。可没什么令人喜悦的动静,好不容易有了,长灵公子抬头来想从王的眼里得一个肯定的目光,却看见王根本没看他,王的目光停留在殿前门外的一个黑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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