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说,以他的魔尊的修为,在这样的比试上,就如谢清微所说,难免有些欺负人了。“就算你是谢清微的徒弟,我们也不一定会输给你。”方拿到牌子,每一场比赛对应的对手名单便已经出现在了展台的上空。越沧还没来得及查看整个比赛规模进行下来他至少需要经过几次比试,就已经有人主动找上前来,放出话来。“可我作为仙主的伴侣,至少胜过你们还是绰绰有余。”越沧淡淡应着,对于每个将他的身份固定在谢清微徒弟上的人都有些许不满,倒也没有再度用上那层温和的伪装。见他如此猖狂的模样,那几人显然有些气急,可是想到仙主自始至终不曾主动言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加上两人互动时那若有若无的暧昧,要想反驳倒还真想不出什么话语。年少轻狂又得了长辈怂恿前来挑衅的少年人到底是年轻气盛,被激怒之下不免也放出了几句狠话。私下却是将越沧那目中无人的事宜放大讲给身周的人听。还未等到越沧上场,便已然听到了一套有关于他的传言。其中多为贬义,倒让越沧有些哭笑不得。无论比试之中的风波如何,结局定然是没有悬念的。当第一个人修者被越沧当着众人的面,几乎是一个口诀间就被丢下了高台。大多数人只觉得他是撞上了好运。可当第二个、第三个出现时。这份好运说就变成了忌惮。或许也是因为这份实力的展露,原先还是谢清微和他大弟子的传言渐渐地就成为了他的伴侣。单看这一点,越沧倒也还是极为满意的。“今日这是最后的一场比试,比试的一方是天玄宗的越沧,另一方是归清门的慕容平。”台上的人念出比试双方的名字。可到了这时,几乎在场已然没有人看好那放在平时定然能够得到一个惊才艳艳的夸赞的慕容平了。青年的优秀,众人并不否认,但是对上另一方那一路走来几乎秒杀的形式,便显得有些不够看了。慕容平显然也知晓这一点,自上台之后便是十分严肃。他已然知晓自己要输,却也不想让自己输得太过难看。多少坚持得久一些,对于他自身,对于门派,才能够换来更多的好处。相较而言,另一方越沧就可谓清闲。男人依旧是一身玄色衣衫,朴素而没有半点花纹,如果换做别人,穿了这么一身走在人群里怕是很快便会被淹没。偏偏越沧就有这种气质,让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颜色突然变得沉闷而庄严,惹人敬畏。同那沉闷大气的颜色相反,男人的面上是平淡甚至柔和的,他嘴角带着点点笑意,看向慕容平的眼睛之中更是没有丝毫波澜。没有轻蔑,也更没有丝毫的战意。在最开始,越沧便是因为这样的态度让不少人觉得他高傲自大,可是直到如今,战况明晰起来,看着这人一路秒杀至今,众人才知晓不过是对手的实力,不足以让这人放在心上。看到与以往并无多大不同的眼神,慕容平心底显然也有些失望,心中浅淡的那层幻想这才真正破灭,他认真起来,视线注意着越沧身体各个部位的一切举动,小心地防范着他的动作。按照以往情况,此时便应该是两人相互切磋,由台上之人发出最后的开始口号,而后进行。可到了此时,却反而突生事端。“慢!”在安静的看台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加上灵气辅助,更是径直在全场散播开来。不少已然对这场比试的结局不抱有任何的兴趣的人,听闻这突然闯入的声音,反而意外地生出几分好奇来。“天玄宗的代表可是越沧?”那出声之人并未如大家所想的那般遮掩自己的存在。反而随着那句话的出口,他便一步步地踏上看台,直直面上站在中央的越沧。这般直接地挑衅让众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便看向了高坐在一侧的谢清微。只见仙主面上一派平静,对于这突发状况似乎毫无所惧。众人心下的期许也不免减弱了几分,却还是鼓起了最后残留的些许兴趣,关注起了突然出现在看台上的男人。“在下越沧。”越沧朗声应道。不明眼前情况的慕容平皱了皱眉,却是自觉地退到一旁,不多插手。这大比之中本就可以中途向参与者发出挑战,只不过有些伤了彼此宗门的颜面。往日小宗门之间或许会恶意插播这样的斗乱,但是此时越沧身后是天玄宗,男人这样的行为未免也有些太过不理智。对于周遭人的私语,那突然上场的男人仿若未觉,只是视线看向越沧,刻意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开口:“可我怎么记得,那魔修之地的魔尊,也叫越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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