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那些年是怎么过的。”“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容蔚然握住她的手,看她破了的食指,轻柔的给她弄掉上面的血,“真不知道谁才是小狗。”“还想不想听了?”“想。”施凉开始说起过往,语速不快不慢,好似是在说书里看过的一篇文章,主人公只是一个名字,而不是她自己。电视里喜气洋洋的歌声成了她的配乐,那种仇恨和压抑冲淡不少。容蔚然听着,眉峰就没舒展过,有时候,他会攥紧施凉的手,呼吸急促,心疼,恐惧。良久,容蔚然说,“找个时间我要见一见萧荀。”施凉蹙眉,“消停点。”容蔚然冷笑,“怕我动手打他,你心疼了?”施凉瞥他,“我怕你走着进去,躺着出来。”容蔚然,“……”“我是去跟他道谢的。”“不是他出手,我容蔚然现在还在大片森林里溜达,十有一辈子都走不出去。”施凉腿麻了,她换了个坐姿,倚着容蔚然,“那不是很好?”手搂着她的腰,容蔚然懒懒道,“天天在里头逛,眼花缭乱,就不会知道有一棵树是给自己上吊的。”施凉听着他的比喻,哭笑不得,“以前就告诉你,要好好读书,你这五年也没长进。”容蔚然深深地看过去,遇上她,他这条命就是她的了。“我一点也不希望这个年过去,阿凉,如果可以,我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施凉亲亲他,“嘴上没抹蜜,怎么甜成这样?”“心里抹了。”容蔚然抱着施凉,重重的|咬|她,愤怒又难过,“下次别再把我推开了,我宁愿跟你一起走。”施凉不动,给他|咬|,“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容蔚然嗤笑,“没你,我还活什么啊……”“活命的机会留给你的救命恩人吧,不要给我,”他用了云淡风轻的语气,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你前脚走,我也就是后脚的事。”施凉猛地抬眼。晚会换上主持人,用他们的字正腔圆撒着新春祝贺词。那种|激|昂|向上没扩散到电视机前。施凉承受着过于沉重的氛围,五脏六腑都受不了的发出求救,她下意识的去抵触,反抗。于是她开玩笑,试图解救自己,“容蔚然,你跟我说实话,出门前到底吃没吃药?”“没吃!”容蔚然捧她的脸,边亲她边用余光看电视上角的时间,还有50秒……40秒……在新年的倒计时里,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一桩事,也说出来了,“你小时候干嘛放狗|咬|我?”施凉,“……”☆、卡在零点最后一秒,容蔚然抓着施凉,亲她,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零点十分。“你还没回答我。”施凉看熊孩子似的,“我种的那盆芦荟好不容易开了朵小花,被你给掐了。”容蔚然嘴一抽,“是吗?我小时候有那么欠?”“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施凉推他,“回去了。”容蔚然大力把人往怀里一塞,手臂圈紧,没的商量。施凉拍他的手臂,“别闹。”“没闹。”容蔚然低哑着声音,“留下来陪我。”他二话不说就翻到施凉的手机关机,之后也把自己的电池抠出来了。没人打扰,只有他们。施凉被容蔚然半抱半拖进房间,扒了衣服去洗澡。听着里面的水声,容蔚然背靠着门,心里无比安宁,他的视线扫到床上散落的几件衣物,喉结滚动了几下,|口|干|舌|燥|。施凉洗完出来,她一开门,就看到男人捧着自己的黑色bra,两只眼睛盯着看。“你在干什么?”容蔚然好像是做贼心虚的吓一跳,他面红耳赤,“我……那个什么……不是……我……”施凉拿毛巾擦头发,“先把舌头捋直了再说。”容蔚然把脸一绷,严肃道,“没什么好说的。”施凉哦道,“那就是对你自己的变|态行为供认不讳?”“什么变|态行为?”容蔚然继续严肃,“我只是在给你收拾,又没有做别的。”施凉慢悠悠,“不觉得变|态,你慌什么?”容蔚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脸皮薄。”施凉突然来了一句,“好闻吗?”容蔚然下意识就要点头,耳边响起笑声,他僵了僵,抬头看过去。女人的背影曲线很瘦很美,能把人的魂勾走。施凉背对着他,“又不是没看过。”“看不够,”容蔚然把手里的东西搁床上,“你以前不穿这样的。”“以前?”施凉想了想,“你是说跟你在一起的那时候?”容蔚然又拿手指勾勾,“嗯。”“我记得你都穿带边边和花纹的,不是这种简单的,纯色的。”施凉说,“那一类是专门按照你的喜好买的。”“真的?”“假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五年的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抹去了,他们还是当初的自己。施凉的唇角勾出愉悦的弧度,“傻子,过来给我吹头发。”瞬息后,她的湿发被一只手握住,有吹风机的声响落在耳边。男人温热的指腹不时蹭过她的头皮,力道很轻柔,施凉舒服的半眯起眼睛,她转过身,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打量面前的男人。“你不说话的时候,挺符合报道上说的。”英俊挺拔,唇薄,色淡,总是抿着,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忧郁。容蔚然刚要开口,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腰。他的喉咙里震出笑声,有几缕碎发搭下来,将眉目遮的温柔,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施凉的头发干了,男人高大精壮的身子把她困在桌边,耳廓边是湿热的气息,“我很想你。”施凉侧头,对他说,“我也是。”她是个不会去压制|欲|望|的人,“能做吗?”容蔚然的呼吸顿时一滞,眼眸深谙的看过去,你都那么问了,我死也要说能啊。阔别五年,他们并没有太|放|纵|,也就来了两次。第一次,容蔚然很久没开过车,不出意料的刚踩油门,车就停了。他马上重振旗鼓,再次上路。第二次才像个赛|车|手的样子,在赛道上|驰|骋|。躺到床上时,两人都没有睡意。回想过去,容蔚然摩|挲着怀中人的肩膀,得出结论,“看来我们的缘分是天定的。”施凉枕着他的胳膊,难得的十分赞同,“你说的对。”愣了愣,容蔚然低声笑,凑近去亲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嘴唇。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仿佛怎么也不觉得厌。施凉在快睡着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点昏沉立马消失,她单手撑起身子,离开温暖的怀抱,“容蔚然,你别再查他了。”没有应声。施凉抿嘴,“不要装作听不到,我知道你没睡着。”“不管查没查到什么,都就此打住吧。”半响黑暗中才响起容蔚然的声音,“我必须要为我们的将来找出一条路。”施凉欲要去开灯,手被抓住了,“路我来找,你收手。”“你找不到的。”容蔚然睁开眼睛,目中一片冰冷,他从萧荀注视施凉的眼中看到了|独|占|欲,掺杂的东西很多,有些连他都看不透。但他确定,萧荀那个人是不会退出,成全他的。施凉默了片刻,“如果你执意要那么做,不止会两败俱伤,还会查到我头上。”气息徒然一变,容蔚然霎时间就吼了,“你说什么?”“很多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施凉说,“我就想告诉你,哪天你让他蹲了|监|狱|,我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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