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槽牙似乎还隐隐磨紧了,“当时要分手的是你,现在还来骂我是渣男?文茵,是谁给的你这种迷之自信,你告诉告诉我,嗯?”文茵的唇角都要僵住了,估计也真的是僵住了。天底下就有这种狗血的巧合,还发生在了她和翟北祎的身上,有点欲哭无泪,又有点让她发自心底地叹息。她尴尬地拨了一下耳后的碎发。“我说这其实是个误会的话,你会相信吗?”她小心翼翼的口吻,与刚才相差巨大,骂他的时候嗓音嘹亮气势汹汹,而现在,强装出来的镇定,翟北祎几乎一眼看穿。三年了,她都没有这么软软地跟他说过话了。喉头一痒,上下滑动。翟北祎收回目光,只是话音不耐,“上来。”文茵半僵在车外,面容仍然镇静自若,但是心里相当不知所措。这……前男友的车,上还是不上?翟北祎似乎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寂冷的容色加深,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没听见吗?”听着他低沉的话音,文茵的指尖忽地,微微一颤。没出息,没出息……不过就是反问了一句,她怎么紧张得连指尖都抖了一下。好像是为了缓解这种氛围,又好像是人内心的那种逆反心理,你越怕什么,就越想去证明什么。文茵此时,就想证明,这么多年了,她没有在躲翟北祎,也没有任何放不下他。稍微鼓起了一点勇气,她尽量让高跟鞋的声音听起来悦耳动听,又铿锵有力,而不是像三年前的她,总是被他像小鸡仔一样抓在身边。打开他副驾的门,文茵的长腿往里一跨,肤白如雪,修长笔直,是绝对的漂亮。翟北祎黢黑的眼珠往那滚了半圈,不动声色。被他那种带有什么意味的目光打量着,都让文茵都有些不自在。她尽量平稳了气息,“刚才真的是误会。”翟北祎的视线已经落到了别处,侧脸对着她,并未转过头来。喉头闷闷的,语调兴致不高,“嗯,你继续,我听着。”文茵的嗓音比同龄女孩儿要娇软一些,所以说起话的时候,总是有点甜甜的,没有威慑力。为了掩盖这个现象,她工作时沟通,都会刻意压粗一些嗓子,让自己的音调更低、更冷。而此时,她又习惯地用这种声音跟翟北祎说话。“其实,我是来找一个朋友的,我刚才在马路上看到你的车开过去,我认错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如此的,但是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翟北祎的眉头轻轻蹙了起来。这下,终于转过头去,目光一沉。“你这声音怎么回事?感冒了?”文茵一愣,“啊?”了一声,下意识捏了捏喉头。然后明白过来,刻意地调整了一下语调,“工作时候习惯了,现在呢?是不是好多了。”重新恢复了本音,她有些奶奶的娃娃音无故就夹了一些娇气进去。翟北祎的目光在她的唇上飘了一下,轻声答道,“嗯,听着好多了。”文茵傻气地点头,也没多想。两人尴尬地一左一右地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问一问他,她能走了么?翟北祎刚从南城回来,都还没来得及回家一趟,约的人时间还没到,他本来只是想停个车,然后去买杯咖啡。结果就被文茵半道堵在了停车场。这么一来,咖啡也没那么香了。他侧目向她看去,局促的模样都从绞紧的五指里泄露了出来,可能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分手三年,再次见到他,还是那副有点儿怂的乖巧样。一时之间,让翟北祎开始产生了一点别的念头。他指尖在方向盘的半圆弧度上一擦而过,“这几年怎么样?”文茵也没特意去看他,就像老友叙旧,除了如实回答,也没什么可思考的。她的目光随意落在了他车内的装饰上,“还不错吧,生活挺充实的,你呢?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驾驶台的最右侧,靠近车窗玻璃的边缘,黑色的台面上放了一个一公分高的车仔公偶。是一只摇头晃脑的小熊。翟北祎没什么情绪地答道,“今天刚回来的。”文茵的目光从那只公偶上挪开,放到了别处。脑子里又开始有点不受使唤,思绪有点乱,问题都是混混沌沌地就问出来了。“嗯,那还回去么?”闻言,翟北祎朝她这看了一眼。眼神有点深,也有点难以捉摸的晦暗。文茵当下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该以前女友的身份问出这么暧昧的问题,就好像……好像她在等他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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