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开了眼,朝他歪了歪脑袋,“唔……杂志啊,卖脱销了,李总还不知道吗?”孟冬暖洋洋的眼睛里犀利又毒辣,像针一样往李泽祁的脑中钻。插在裤兜里的左手下意识收紧了指头,眼角的余光又往那本杂志上看了一眼。被燃了情热的文茵和浓浓独占欲的翟北祎。麦莉发给他的资料里,有一条是翟北祎在英国进行了不下十次的心理创伤寻诊记录,诉求都是相同的。其实他和文茵的关系非常好查,在他的国内教育经历那栏里,恰好与文茵有重叠的地方。又恰好,有人记得他们这对校园情侣。老情人多年后重逢,看起来像是要旧情复燃似的。没有回音的山谷并不是因为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一直在那个让她纵身一跃的人。呵,谁是谁的爱情游戏。谁又是谁解不开的谜题。李泽祁温和地勾了勾唇角,弯腰坐到了她的对面。单腿翘起,指腹摩挲着腕上的那块手表。“哦,看到了。”“呀,你今天的表现可让我吃惊呢,没想到你表现得这么淡定,不生气吗?她不是你的缪斯吗?”孟冬微微沙哑的音调掺着一点恶意,李泽祁半垂着的眼皮顿了一下,懒懒抬起。“缪斯?”疑问句。“文茵惯的装傻充愣,可我偏不,你游戏的原型,不就是文茵么?”“怎么?是我用词太抽象了?那我换个说法,她是……你渴望已久的那个幻象。”听着孟冬的形容,李泽祁抬了抬唇,好似兴味,“幻象?”“你觉得我不了解她?”李泽祁单手扣在腕上,身体倾斜着靠在扶手上,饶有意味地看向孟冬。她随意地抬起唇角,“文茵那么高傲,怎么会容许一个男人圈养她,更不会将自己的软肋对他展开。”“除非——是她愿意。”李泽祁摸了摸唇角,似笑非笑,“嗯,继续。”“文茵心里的那个人,不是你,靠近她,你触摸到的,也只是一层面具。”孟冬的嗓音低柔,在静谧的空间里荡漾开来,竟然带了一丝蛊惑的味道。“谁都有面具,这很正常。”他眼色并无波澜。“所以这些你都知道,还是要继续下去?”孟冬的眼含着一点波光,微微抬起,透着难言的万般复杂。“你觉得我会输?还是我害怕?”他的话音就像醇厚的酒,在紧闭的室内慢慢发酵,孟冬的心头似乎也没这酒香熏的有些发晕。“可是你并不会赢。”“只要你不是那个人,你是谁,都进不了文茵的心里。”在纽约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文茵并非是因为怀抱着对这份职业的热爱亦或者是出于对名利对的渴望。她的虚荣与他人不同,她想要的,似乎也深藏不露。有一次,文茵的手机落在后台。像是一种终于等到可以窥探“敌人”的机会,她料定文茵的身上必然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试了三四次,都没有试对文茵的锁屏密码。可能就是那时候的灵光一闪,她想起,文茵某一天一反常态地主动跟她搭话,眼里闪烁着一点惊讶,又藏着什么尴尬的情绪,“啊?你的生日也是2月4日?”就是那个时候,孟冬开始感觉到,文茵身上的“反常”与此有关。一个连自己生日都不甚关心的人,却对另一个生日数字耿耿于怀。必然与所爱之人有关。就像是一种很奇异的直觉,孟冬下意识输入了“0204”。下一秒,手机的屏幕,开了。一团迷雾散开了入口,里面的风景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心里的猜测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孟冬很快就在相册里找到了一个上锁的分类。而苹果手机总是保留着临时储存的功能,以防止用户误删照片,所以可以及时恢复。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在“最近删除”里,有一张很“奇怪”的照片。那是一张男人的背影,川流的人群虚化成了模糊的背景,唯有他宽阔的后背对着镜头。伦敦塔在他的身侧鲜明地印刻着地点,飞回纽约的前一天,文茵说她身体不舒服,下午便提前离开了。这张照片的视角,仿佛就是文茵的眼睛。她站在某一处,停下了脚步,然后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但说到底,他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直到她看到这本杂志,孟冬突然就确定了,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和杂志上的这个,应该就是一个。李泽祁顺着她的目光在杂志上又看了一眼。揉了揉太阳穴,酸胀,钝痛。“也许很多事,并不是赢可以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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